如今倒是害了整个玄灵界。”

“一切都有定数，便是你没戳破，结局也不会改变。”玉倾世道。

云渺疑惑问：“您的意思是，即便我没戳破谷雅歌，玄灵界一样会走向灭亡。”

“不错，窃取气运之法出现在玄灵界，就注定了结局，你不说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但云渺还是有些没法释怀：“可……至少不是因为我。”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当好人，但至少她有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