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玉一扬眉:“来自京城。”身份已经暴露,她也不必隐瞒什么。 少年眉尖的蹙痕明显地深了些,双眼将她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 看得出他似乎还有疑问,但并没有问出口。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相隔咫尺,每个人的目光时不时在对方面上身上扫过,但话却少的可怜。 室内的气氛如此尴尬,莫说是飞廉跟武都头安县丞,连叫卫玉进门的猫爷都感受到了,竖起尾巴在两人之间不住地窜行,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