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抱住他的手臂,说:“我也管不到别的,九哥哥,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回军里了吧。”语气里透出一丝恳求。 宿九曜回头看他,问:“怎么了?” 飞廉看着他脸上手上的伤,眼眶发红,小声说道:“这一次多凶险?在外头跟西狄人打,回来了又被他们刁难,要不是正好卫巡检经过咱们这里,我、我们可怎么办呀。” 宿九曜听着小孩儿的哭腔,心里却又想起了之前秦侯长所留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