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父,”或许是因为一直都在努力保持克制,而终于感到好生憋屈的李宽毫无征兆地伸出手,用力在自己的脑袋上一阵抓挠,李宽只觉得自己今日是真的不该来此。 可事已至此,自己该说的某些话,还是要好好说:“您也清楚,我爹已经忍了裴寂两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看在您的份上,他肯定还会继续忍下去。 熬老头儿嘛,不就是这样,左右房玄龄和杜如晦都等得起。 可是祖父,眼下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