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知道臣一向都是支持您的任何决定的,可是……” “窦叔儿,你别紧张呀。”李宽看着眼前的窦师纶,神色温和道:“本王又不是嗜杀之人,再说了,本王只不过是觉得自己身为祖母的孙儿,姑姑的侄子,总该在这件事情上做些什么,万一当年的那场阴谋算计之中,出现了漏网之鱼呢?查缺补漏,总归是好习惯嘛……” “殿下认为平阳昭公主留下来的那几个家臣,会有线索?”窦师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