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栗目瞪口呆的看着缓慢浸湿岑兴邦白色手套的液体,一时间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想想又确实是这些人的风格。 她的目光移向那只布满斑斑锈迹的治疗床,上面那个被肉质藤蔓扎根的身体根本看起不清模样,只能从间隙中的长发,勉强辨认出一个女性。 谷栗的声音带着点滞涩:“塞西尔,你……是愿意的吗?” 说完她又有点后悔,塞西尔每天的精神状态比他们好多了,大概是还算满意现在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