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让殡仪馆的人过来送去火化。 念穆看着并不明亮的里屋,就像她的心里,被蒙上一层灰层。 老人家走的时候,也在挂念着他那个冤枉死去的儿子吧? 而且,过了这么久,警察也没有线索。 念穆垂眸驻足了很久。 保安的妻子走过来,站到她的身边,“女士,这件事跟您没关系。” “要不是您的丈夫走了,老人家也不会这样……”念穆虽然没有经历过白头人送黑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