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水果的喜好不一样,她总能兼顾。”阮漫微看着念穆,不自觉之间,便想起了阮白。 现在念穆就像阮白一样,在这里给她洗苹果。 “不好意思,我说太多了。”阮漫微心里一阵唏嘘,要是阮白在身边,那该多好。 那孩子没失忆之前很关心她的,要是知道她现在又发病了,该哭鼻子了。 “没事的,阮阿姨,您继续吃,我把这袋子的水果,送到对面去。”念穆站起来,再呆在这里,听着阮漫微说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