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阮白在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例假还没走这个事实。 她担心稍后自己会醉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他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法办,浴血奋战 阮白不想得妇科病,更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好晕,对不起我想回家。” 早知道酒量这样差,她就不该逞能的喝完一整杯红酒。 今天可谓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慕少凌低头,压下体内流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