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床下,他突然醒悟了般,拽起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我碰你,就让你这么委屈?” “是。” 她只淡淡的说了这一个字。 “那次在酒店里,你很享受,难道是装给我看的?”慕少凌吻着她娇美的唇,一下一下,低喃:“到现在,我都记得你怎么哼的。” 阮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又乱了,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热,舌头打结,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