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了眉头。 最后,陈小北先起身走的,阮白等到咖啡吧几乎客人都走光了,才找到力气,走出去。 她觉得分手是做好的结果,也许最初就不该开始。 次日一早。 阮白收拾完爷爷的早餐饭盒,去上班。 地铁里,手机响起。 打来的是不认识的手机号码。 “喂?是阮白吗?” 女士的声音。 “你好,我是阮白。”医院这站上地铁,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