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夹着一只燃烧了半截的香烟。 他的视线,瞟向那只差点被他踹死的白猫,轻启薄唇:“应该的。按理说,蓝尊这种安保严格的地方,不应该有这样的意外发生。看来,宋北玺的安保做的是越来越差劲了。” “客人,您有没有伤到?”走廊那边,穿着工作服的秦晓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看到阮白脖颈处,有几道深深的尚在流血的抓痕,她愧疚又害怕:“对不起,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