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慎重而不自然,站在门口,木木讷讷的,像是等待被处刑。 阮白没有回头,指了指沙发处,“坐。” 云诗音张了张唇,最后还是走进来,带上门,坐在沙发上。 阮白收起所有打印好的设计图纸,“有什么事吗?” “阮总,对不起。”云诗音知道自己有做错,虽然不是她让公司的电脑中病毒,但是确实是她疏忽。 要是当时离开的时候把电脑关了,别人也没有办法利用联网来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