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的心揪在一起。 淘淘本来就害怕打针,现在却病得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她作为母亲,却不能帮他分担半分的疼痛,还因为自己的原因,随时可能耽误他的治疗。 阮白想到这里,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慕少凌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眼泪,温柔地安抚道:“别哭,淘淘很坚强的。” 司曜把药递给保姆,吩咐她现在去冲成药水给淘淘服下,然后对着阮白说道:“淘淘的体质有些差,应该是昨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