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却想起阮白的话,于是折身走进卧室。 阮白正对着镜子发呆,他走过去,站在她的身边,“小白,在想什么?” 自从阮白失忆后,他也没再亲昵地称呼着她为老婆,而是像没结婚之前那样称呼着她。 阮白看着镜子里的另外一个人,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他们站在一起,看着是那样的般配,但是,她却看到了距离,这种距离,是她怎么努力也拉近不了的。 负责送药的雇佣兵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