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年我爸对你妈用情至深,我觉得你无需猜疑,毕竟现在他对你不是也用情至深吗?” 林如湘又说,举着那杯水举的都手酸死了,她原本就被绑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快要撑不住,但是卓简怎么都不愿意喝这一杯。 “恐怕是你父亲单相思!” 卓简说。 “单相思?” 林如湘对这三个字非常生气,但是又不得不耐心:“我不管他们了,我只想你喝了这杯水,然后我们过往不究,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