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过分的事,算警告,也要一个说法。 阮白好欺负,忍气吞声,他不行。 舅母嚣张不起来了,手有点抖。 “究竟怎么个情况还用明说吗,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教育儿子,尽快给小白一个说法,也给我们慕家一个说法。”慕老爷子拿起拐杖,拄着,冷脸站了起来。 张一德出去送慕家人。 舅母没出去。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收拾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