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的目光中带着绝对的仇视怒火:“我人到了,放了李妮!” “别急。”张行安手指掐着她的下颌,目光却在她湿漉漉的身上来回逡巡:“看你一身冷冰冰的,多让人心疼,先去冲个澡,听话。” 阮白像只失去灵魂的瓷娃娃,走向浴室,听话的冲完了澡。 而穿着浴袍出来的她,却始终只有那一句话:“放了李妮。” 沐浴过后的阮白,湿漉漉的长发,像蓬乱的海藻般披散身后,尽管有热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