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勾起愈加森冷的寒意:“是我不能满足你?我这才离开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的要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我先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慕少凌的话,寒彻刺骨,而那毫不留情的刻薄指责,更是让阮白背脊发颤。 她不敢置信的对上他的双眼。 看着他因为怒气而青筋浮现的五官,阮白一脸的失望:“慕少凌,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 阮白活了二十四年,从始至终爱着的男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