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脑海里的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她那个陌生女人的冰冷的威胁。 阮白顿感心力交瘁。 两个宝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嬉笑的玩着猜成语的游戏。看到自己的麻麻时不时的叹息,软软也顾不得跟哥哥玩游戏了。 她直接蹦跶到了麻麻的怀里,小心翼翼,然后小嫩手想抚平阮白皱起的眉头:“麻麻,你怎么啦?明天你就要跟爸爸订婚了,可你为什么要叹气呀?” 阮白将女儿搂在怀里,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