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如常,只是瞳孔底端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说不出来究竟是失望,还是其他什么。 阮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对着张景轩悄声耳语了几句。 然后,她不顾他的反对,执意挺着大肚子上前跟歹徒谈判:“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么,让你非要走到劫持人质这一步,你能说说你的要求吗?” 阮白读过心理学。 她知道,咄咄逼人的质问,只会让歹徒心生暴躁和反感。 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