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像是卡在咽喉间的一根刺,可偏偏因为她身份特殊又拔不得,只能如鲠在喉。 夏蔚涩然抿唇:“今天上午我辞的职,慕总已经应允了。” 阮白下意识的避开她灼灼的视线。 夏蔚眼底的悲哀很明显,让阮白心里突然滋生那么一丝负疚感,尽管她也知道这种情绪不该在自己身上出现。 可是,夏蔚悲伤的情绪仿佛在质问她—— 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我不得不被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