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终于看见额头上的伤,缝了两针,黑色的缝线镶嵌在皮肤里,略微狰狞。 “真丑。”她叹息一声,“包起来吧,别吓着孩子。” 若是被淘淘跟软软看见这伤口,肯定得哭。 慕少凌摸了摸她的侧额,“不丑。” 司曜轻笑一声,他们喂起狗粮来并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他包扎的动作利索,“我缝针的手艺没有退步,只要清淡饮食,不会留疤的。” “我相信你。”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