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早已经长满杂草,一眼过去,看不见路。 不过阿贝普从小就在这里生活,即使没有可见的路,他还是能知道之前的路在哪里。 一边走向岛屿的深处,阿贝普看着岛屿建筑被俄政府破坏,握紧了拳头,“该死的俄政府,该死的慕少凌!” 阮白听到慕少凌的名字,有了点反应,但是身体的不舒服,她又昏了过去。 阿贝普看着满目疮痍,心里的愤怒越来越大,转身看着阮白,她挂在雇佣兵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