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受着。”慕少凌神色深沉,平静的表情掩饰了心里的波澜。 看到念穆这个样子,他的心早就生出了万千的情绪,应该的,不该的,全都出来了。 “水。”念穆只能说出半句话,她要水,只有水才能压抑住身体的躁动不安,只有压抑住了,她才能吃药。 这些药是阿贝普下的,所以她清楚它的药性,只要吃了药,就会没事。 慕少凌闻言,立刻拧开水瓶,他坐在床边,托起念穆的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