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即使现在她是清醒的,但是身体也是烫热烫热的难受得很,她说道:“我吃了一颗。” 念穆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道:“那个药,最多只能吃半颗。” “你胡说。”阮白不相信她说的,认为这是吓唬自己的话语。 “怕是给你的人没有说清楚,或者说,是你没听清楚吧。”念穆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阮白想要回想着收到药的那天,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根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