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 伤口的血,流过她的太阳穴,然后滴落到床板上。 阿强连忙拿起一旁的纸巾,按住了她的伤口。 纸巾很快被血液给浸湿,他又换了纸巾。 来来回回的,按了十多分钟,才算是止住了血,看着地板上一堆被血染得鲜红的纸巾,阿根说道:“真是晦气,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虚弱?” 他就没见过流血能流这么多的人。 阿强看着念穆肿胀又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