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培养的13个人，最后只有2个继续活跃在资本市场中，剩下习得了投资能力的11个人干嘛去了？

“呃，我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的习得了投资能力，为什么之后又销声匿迹了呢？这2个人是不是也是与其他人有什么差异呢？也就是你还是得先有一些天赋，然后才有可能习得投资能力吗？”

“搞了半天，好像我们又回到原点了。”

“那杜老师，你就这么放弃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天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