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认识到，慕少凌父亲的这两个妻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疯一个癫，真要比起来，可能蔡秀芬好一点，毕竟她暂时也没有做出为了钱财而背叛慕家的事情。

念穆搀扶着老人家走到饭厅，慕家的晚辈已经坐在饭桌旁边。

蔡秀芬盯着念穆挽着慕老爷子的手，不禁捏了捏杜蕊蕊的手臂。

“妈？”杜蕊蕊一吃痛，没忍住叫出来，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