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肉。 阮白以为自己会彻底沦陷,但好在软软醒了,可能醒了一看到身边没人,就气哭了。 抹着眼泪一声声的叫着小白阿姨 从慾望中清醒过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但清醒后面对的残局,却比陷入情爱里更可怕,更羞耻。 睡裤找不到了。 保守款的睡衣也被推到了斑斑吻痕的脖子那里。 “来了来了。”阮白边整理自己,边安抚拧着门把手的小家伙。 软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