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路招了招手,一辆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阮白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出租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难闻尾气。 张行安心口一窒,突然自嘲的笑了。 看来,阮白真的对自己厌恶到了极点,她离开的时候,就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自己留下。 阮白刚从民政局回来,就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她要将自己离婚的好消息,当面告诉慕少凌。 也许是心有灵犀,阮白进入公司,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