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她扶着阿木尔坐在椅子上。 “姐姐,我没事。”阿木尔不想让她担心,默默忍受着疼痛。 阮白看他的血在额头上不断落下,吩咐道:“阿乐尔,先拿一条毛巾帮他止血。” “啊,是!”阿乐尔匆匆地翻找着毛巾。 阮白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虽然很佩服他为了自己而与阿贝普抵抗,但欣赏不来他的这种行为。 “阿木尔,你如果不想被送回训练营或者被送进狼圈,以后不要再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