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认得他,慕少凌感觉胸口一阵闷痛。 蒂亚故意露出紧张的表情,说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是阮白,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上学吗?”阮白看向他们,想要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慕少凌不敢相信这一切,看向蒂亚。 阮白看见男人情绪的确不再激动,那九个月的痛苦也忘记得彻底,但是也把他给忘记的彻底。 想到这些,他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