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丹药,又运动疗伤一夜,慕从云的伤已无大碍。 翌日一早,他收了灵力,起身推门准备出去,却发现沈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听见开门的吱呀声,他立即转过头来,脸上习惯性浮起笑容,叫了一声“师兄”,但话刚出口,他似乎又反应过来自己与师兄已不如往日亲密,有些讷讷地垂下眼睛,低声问:“师兄的伤好些了么?” 他已经长得比慕从云还要高些,踏入修行之路的少年气质越发出众,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