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响。 阮白任由它响。 不接。 不想哭,也没有悲伤的无以复加,只是累,很累。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埋起了头,一个人时甘当鸵鸟,抱着自己给自己取暖。 李宗五年前出现在她眼前,像极了阴天里厚厚云彩下那一抹光亮,不真切,但又确实有,让她以为真的要天晴了。 那抹光亮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出去,站在乌云底下。 那抹光亮跟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