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出刚露出一点,到日出升起,阮白的唇瓣还是没能得到解脱。 自制力已经被粉碎失控的男人,疯魔了般,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发出爱眛声音:“没得到你时,我知道我爱你,得到了你,想你的感觉非但没有得到缓解,相反越来越烈。” 他又急又狂的亲吻,使她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六点钟,她才被他放开。 离开顶楼。 没到上班时间,所以公司里没人,但阮白跟他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