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过,阮白也迷迷糊糊的睡着。 可睡着归睡着,仿佛还有直觉一般,阮白没有动过,大脑神经一直记得自己怀里的女儿。 怕压到孩子。 睡着睡着,她隐约觉得女儿捏着她那里的小肉手,被拿走了。 那里被女儿的小肉手捂的,有了潮湿的感觉,睡梦中,阮白伸手去搂睡在身旁的女儿。 让女儿知道,自己还在。 可是当她的手搭过去后,却并没有摸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