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很大一片。 湿湿的感觉黏在皮肤上,很不自在。 外面街上早点叫卖的声音几乎没有了,因为已经过了早餐时间,楼下院子里大家说话的声音陆续传入耳中。 阮白从前面被折腾完,又被男人从后压住,质量不太好的地板甚至也随着男人的节奏而发出咯吱声响。 “唔啊”阮白咬着枕头,不敢叫出声音来。 雪白的身子和身下扭曲发皱的床单产生来回的蹭动,到最后,她几乎是低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