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我难道没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经过吗”阮白虚弱的说道。 医生这时拿起手机,要打给谁。 阮白伸出拔了针管的手,阻止:“不要告诉我的朋友,我怕他不准我看监控,我觉得我应该是有权利查看的,我很感谢您为我父亲的身体尽了最大努力,所以我不想找律师来跟医院闹得很难看” 她这些话,说得很清楚了。 医生皱起眉头,但也得按章办事,只好点头了。 十分钟后,阮白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