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是,没人敢说什么,爷爷说的那些话,别放在心头。” 阮白摇头,笑了笑,双手握住他左手,用尾指轻轻勾着,像是小孩子经常玩那种拉钩承诺的游戏。 慕老爷子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阮白不但不会忘记,还会把老人家的话记在心里。 到了午饭时间,夫妻二人十指紧扣地走到饭厅,除了他们两人,其他人已经坐在位置上。 看到张娅莉也在,阮白就知道,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