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雇佣兵脱下外套,露出结实的肌肉,手臂上还有几条狰狞的疤痕,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阮白心里估摸着,她现在对摔跤的掌握,还是之前青雨教她的,很浅面的东西,若是要跟他真的摔跤起来,吃亏的怕是她。 “我没有摔跤经验。”她说道。 雇佣兵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摔跤,就是摔多了你就懂了,过来。” 阮白走过去,仰视着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男人。 雇佣兵在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