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拒绝的,因为无法突破心里面的那道障碍,所以这两年以来,他一直没有跟她有过夫妻之实。 他越是拒绝,阮白越是不满,但是也不能把他如何。 慕少凌心里愧疚,却没法满足她的需求。 他怀疑,自己病了。 慕少凌掐灭手中的烟,想了想,终于拨通司曜的电话。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司曜接通电话后问道。 “帮我安排个心理医生,我想要做个咨询。”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