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说道:“我来。” 保姆把毛巾递给他。 慕少凌接过,扭干毛巾,问道:“陈医生离开了?” “是的,陈医生说,太太低烧,只要捂一捂被子就好,不过他留下了药,说是太太难受得很的时候,就吃下。”保姆低声重复着陈医生的话。 慕少凌没再说话,替阮白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额头上,她闷哼一声。 阮白也不知道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毕竟现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