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 他站在门口,看着曼斯特连对着沙包打了好几拳,好像把对他的不满完完全全发泄在上面。 马科斯勾起唇角。 连打几拳,曼斯特还是没听到马科斯说话,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进来了,就不声不响? 果然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从骨子里,就没教养得很! “不是有话要说吗?”曼斯特沉着嗓子问道。 马科斯见他打着沙包,好像把沙包当成他那样发泄着,他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