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两句话意境也很高啊。” 朱孝孺继续赞叹。 他已经找不到任何言语来评价这位名叫陆闲的年轻人了。 甚至他都觉得说,自己压根就没有资格去评价这个年前人。 至少,没有资格评价这首诗。 当然,跟其他几位大儒一样,他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很难相信这位估摸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在书法一道有此等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