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老人家越帮越忙。

“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是吧，就不见一点效果，行了，你不是没行动，而是行动失败了，我懂我懂。”慕老爷子故意嚷嚷，让他不再追究自己询问张律师的事情。

慕少凌无奈地看着他。

在念穆的事情上，他比自己还要上心。

慕老爷子听着他这般安静，偷偷瞄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话了？”

“念穆的事情，我有分寸，而且现在有些原因比较特殊，我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