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他把鹤翅刀插入刀鞘,从口袋里面抽出手帕,拭干了手上的血。 “浪费了五分钟。” 此时的包子早已经没有了那份优雅,若是说刚来这里的他是一个翩翩有礼的君子,那么现在的他,便是一位嗜血的刀客,一位不胜人间一场醉的刀客。 鹤翅刀和刀鞘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鹤鸣。 “Mode和Moko……她们应该没有多少问题。”包子闭上眼,深呼吸几口,品尝着空气之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