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等待着自己。 但是包子在这一段时间之中具体做过什么,她不得而知。 直到不久之前,她才知道答案。 处刑人,水城会的处刑人。 她无法把那个少年和处刑人这个称呼联系在一起,至少在最开始是这样,直到少年拔出那两把刀,直到红色的血再次沾染少年的衣裳,沾染他的脸庞和他的刀。 在这一瞬间,司机按下了某个开关—— “轰——” 小车化为了一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