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还时不时会闪一闪,天花板上也有霉点,总而言之,不干净。 随后他看见了岸边,岸边晴,他仅有的朋友之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寸头,长得很平庸,身上穿的还是警卫厅的制服,过量的漂白剂让这件衣服已经逐渐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还有不少褶皱,岸边的容貌没有多少特色,除了右耳下垂少了一点——这是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被子弹擦过造成的伤,在那之后,每次出任务的时候岸边都会穿好防弹衣。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