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样子的循环,而是无法进入她们所要去达的方向,那一道还有痕迹的墙就成了她们无法跨越的沟壑,是咫尺和天涯的区别。 “再来一次。”二阶堂奈说道。 “好。” 这一次,不再是平稳的行驶,小车脱离了束缚之后在街道上飞驰,即便后面不再提醒,望月痛也知道该怎么做——往前冲,绕开那个棚子,朝着前方冲去,一头扎进道路之中,在短暂的黑暗之后——就是这样,一次的循环并不能证明什么,不